完,陈泓宇四人的伤口处也慢慢止住了血,但是人都没有醒过来。直到三天后陈泓杨先醒来。
他上山时已经十一岁了,对茅山掌门其实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所以在划口子放血的时候,没有割那么深,他的状态比起另外三个要好上太多。包括泗夕显示和掌门相斗他都是模糊知道的,之前晕啊那些到是装的,即便这样,他清醒过来也是三天后的事了。
陈泓杨在陈泓宇脖颈处捣鼓了半天,还是无法拿下那枚玉坠,坐着想了半天,又嘿嘿的傻笑起来。
玉坠里的泗夕,魂体濒临溃散,得亏这里面的白雾缓缓的在修复这她的魂体,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一点意识,然后慢慢飘挪到那草棚里,对于魂体能够感觉到累,可见受伤的严重程度,于是往地上一躺,彻底不动了。
而外面的陈泓宇因为失血过多,对于阴寒感知不明显,特别是听了陈泓杨的说法,他已经不能确定泗夕是不是还在玉坠里了,心里那个后悔啊。现在他就跟一个精神分裂症人一样,偶尔身体养好了一点,感到玉坠里的凉意,他就高兴,如果自己一下感受不到玉坠的凉意,就会跟变态一样,恶狠狠的盯着坠子,嘴里发狠的低声道:“她都不在了,你还留在我脖子上干什么?!”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