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靠沙发,“当然了,我如果有出差的情况,也会尽量带你一起去散散心的,听懂了吗?”
泗夕噗嗤就笑了:“季昊天,你叫我什么?小妈,我是你妈,哪有儿子管妈的事的。再说了我跟你爸扯证才1天,他就没有了。我守了他三年,也够了吧,我也只比你大一岁,你的人生才开始,凭什么我的生活就只能守着这潭死水,还要你来做主了?哪怕就是我现在要去追求我的新生活,你也没有资格说上半句话。”
卧槽,季昊天这种思想太奇葩了,如果不先斩断这种继母的身份,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完成任务了,泗夕现在无比庆幸当初果断搬出去的决定。
也不知道那句话触怒了季昊天,他直接一把抓住泗夕的手臂,“既然嫁进季家,就是季家的人,你的家教没有告诉你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吗?”
“季昊天,亏你还是大学生呢,现在是新时代了,老旧的封建思想该改改了,现在妇女也能顶半边天的!你这话可千万别让其他人听见,否则人家都要笑死了!”泗夕多说一句,被扣住的手臂就紧一分,现在都疼的她快抽气了,可她还是忍着疼继续说下去:
“不都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吗?你怎么了就保留了糟粕呢,大家都喊着解放妇女,而你还要把我往男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