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那样说吗?是为了你爸爸,还是为了赌气?”
就因为这话,季昊天的怒气犹如被戳破的气球消失的无影无踪,相反他还有些惊慌失措,看着泗夕半天没有开口。
泗夕叹了口气了,尼玛一个身份真的要害死人啊,只得换种说法:“我这样说吧,如果我没有嫁给你爸爸,而我们相遇了,你还会说那番话吗?”
季昊天的眼睛根本就不敢与泗夕对视,也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泗夕弄好了早餐,季昊天在家休息,仿佛大家都忘记了昨天晚上的那番话。临出门时,泗夕对他说了句:“午饭和晚饭你自己解决一下,我今天有个约,就不回来了。”
季昊天怔怔的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仿佛自己的心也被关上了一样,猫抓般难受,稀里糊涂的吃了早饭,碗也不洗,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想着泗夕昨天问他的话。
没有那层关系他还会喜欢她吗?
他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起她的呢,好像就是那次父亲的忌日,她换衣服那次,他忘不了那入眼莹润的身体,多次出现在梦中,醒来后就是想回家见见她。
他清楚的知道在那个家里他就能见到她,在那个家里他的心才是踏实的,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冒犯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