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七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怎么能盗走库银,定然就是那盗匪的帮凶。”
崔四老爷表情缓和了些,坐下来让崔四太太服侍着洗脚:“侯爷怎么说?”
“侯爷带着人去衙门审问那凶徒了……”
崔四老爷的脚立即从盆子中拿出来。
“是不是水温不合适,”崔四太太忙用手试了试,“是有些热,老爷长途跋涉烫一烫才舒服。”
崔四老爷又缓缓地将脚送了进去,这次没再说什么,半晌才被崔四太太侍奉着躺在床上。
黑暗中,崔四老爷再次道:“周家女眷来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崔四太太道,“就是对侯爷存着那样的心思。”
崔四老爷淡淡地道:“不自量力,张家这两年是有些犯太岁,却还不至于守不住自己的地位。”
崔四老爷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仿佛要睡着了。
……
昏暗的大牢中,狱卒正在冲洗地面上的血迹。
凶徒被审问了整整一夜,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就在太原府同知转头去看案宗时,那“昏迷”的凶徒突然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鲜血顺着那凶徒的嘴里涌出来,浸透了他的衣衫,流淌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