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赈灾粮被烧,朝廷一时拿不出粮食分发,百姓多被饿死,城中瘟疫盛行……
我师父大胆推论,烧敖仓盗库银的不一定就是‘珍珠大盗’而是另有其人,衙门的大人们只觉得我师父妖言惑众,故意搬弄是非,还怀疑我师父是‘珍珠大盗’从犯,故意前来扰乱视听,就因为这件事,坊间许多擅长侦探之人都被抓捕审讯。
我师父连累无辜之人受刑,至死不能释怀。”
聂忱郑重地看向魏元谌:“如果当年库银不是被‘珍珠大盗’拿走,那就是有人设了个局,骗了所有人。
一桩案子存疑看似是件小事,但有罪之人得以脱身,日后必成祸患,我师父说,此人一朝得手,必定还会再犯,让我小心注意。
现在果然又遇到类似的案情,这次我不能再错过这贼人。
有过之前的经历,我和师父都觉得衙门的人不可相信,我虽在坊间,对山西的府衙的情形有几分了解,怀疑府衙那是大罪,民不能与官斗,不靠一棵大树,只怕很快要折在其中。”
听到这话,初九微微抬了抬眉毛,他喜欢有人将三爷必做大树,那他就是最接近大树的人,一定让人羡慕的很。
魏元谌道:“太原府崔家就是一棵大树。”
聂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