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大人能够体恤,崔家必然不忘大人的恩德,日后定将报答。”
“外戚不能结交勋贵,”魏元谌道,“更何况本官一心办案从不徇私,‘恩德’二字在本官面前永远不必提。”
崔渭听到这里,气息一滞,抿了抿嘴唇,深深地弓下了腰,垂下头露出谦卑的姿态:“大人,我母亲与此事无关,给我一些时间,我定会想到两全之策。”
看到这一幕,本来镇定的崔祯也不禁动容,他们兄弟这些年在战场上厮杀,崔渭性子虽然软了些,但也从来不会卑躬屈膝到这般地步。
魏元谌表情依旧淡漠,仿佛身上从来没有任何的感情,崔祯皱起眉头。
魏元谌视线从崔渭身上挪开,只是这样谦卑?好像还差得很远,五年前大牢之中,崔渭可曾想过还有其他的选择?他虽然不曾亲眼看到她被射杀的场景,却多次在梦见那一幕。
他知道,只要给她机会,她定然会设法保命。
想到这里,他身上的伤口就如火灼般疼痛。
梦中他曾下跪向崔渭乞求,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相同的结果。
那只是一场梦,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魏元谌道:“林太夫人为何会出城前来庄子上,又恰好遇见凶徒,崔家护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