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亲卫说大哥独自跟着魏元谌探路,恐怕大哥会吃亏。”
崔祯不再说话一路向前行,崔祯紧紧地跟上:“大哥不必去交好那魏元谌,我们崔家的事自己扛着,到了京城皇上自有圣断,虽说魏元谌查明了案子,但大哥也不宜与他走得太近。”
崔祯勒马停下来,转头打量着崔渭,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心中所想:“山西的战马案,确然要归功于魏元谌,如果任由韩钰等人做下去,你常年在大同戍边也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在这件事上我敬佩魏元谌,何来与他走得近不近之说?”
崔渭神情中满是担忧:“毕竟魏元谌不是好相与的,大哥坦坦荡荡,就怕魏元谌会利用大哥。”
崔祯皱眉:“最近你总将心思放在这些朝堂争斗上,倒不如想想这些案子,我早就说过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一心为朝廷效命,不会追随谁,你若是存了这个心思,还是早早将脚伸回来,免得行差踏错谁也救不了你。”
听到这话,崔渭惊讶道:“我怎么会有这种心思,我一直跟在大哥身边,大哥该是最了解我。”
“我只是提醒你,”崔祯道,“千万不要向舅舅学,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即便一时富贵荣华,欠下的债早晚要还,偷来的东西永远长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