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元谌之前让案情有所进展。”
乔嵩不置可否,乔徵接着道:“侄儿将案情理了一遍,从口供上看,就是程大老爷无疑,程家从前也是如此算计赵氏,现在程家被怀疑与鞑靼有关,程大老爷就故技重施舍弃了袁氏。”
乔嵩负手向前走去姿态放松仿佛不像是在听案情,而是在与家人闲谈。
乔徵接着道:“但魏元谌盯着程大老爷不放,是觉得其中另有内情。”
乔嵩停下脚步,转头笑着看乔徵:“你为何要跟在魏元谌身后,他去查什么,你就跟在后面想对策,岂能拦住他?”
乔徵一愣:“我们既然要防着魏元谌,自然要盯紧了他。”
乔嵩刚好走到亭子里,亭中还放着一块棋盘,显然是东宫的幕僚曾在这里对弈,朝廷清理东宫,他们慌乱中哪有精神再去理会这些身外之物。
“就好像博弈,你一味盯着对手,最终只能落败,”乔嵩温和地解释,“程大老爷若是有手段就不会让魏元谌一夜之间握住证据押入大牢,魏元谌表面上去提审程大老爷,只是做给你看的,他心中早就另有思量。”
乔徵道:“魏家的人手我们都盯着,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
乔嵩笑道:“你有多少人手,又能盯住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