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一窍不通,有时候着实看不明白老爷眼中的意思。
董夫人道:“既然模糊了,那就别画了,兴许什么时候就又有了兴致,不是说这些东西不能强求?”
谭定方点点头:“话虽这样说,却还是要仔细想一想,也许什么时候就能拨开云雾窥见真容,总是有一个念头盘桓在心中,不弄明白着实不踏实。”
董夫人皱起眉:“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还当是什么事关重大的难题需要老爷解开,其实不过就是一幅画罢了。”
董夫人说着站起身:“老爷还是回主屋去歇着? 书房太冷,如此天气对老爷腰、腿上的旧伤不好。”
董夫人说话向来利落、泼辣? 好在谭定方并不嫌弃,眼看着董夫人吩咐下人将暖笼搬走? 又去整理桌子上的纸笺? 这才发现纸笺上老爷已经落了一笔,写了一横。
“那纸笺不要丢,”谭定方道,“等我有了思量还要继续写。”
董夫人只好用镇尺将纸笺又压住,然后接过下人手中的斗篷披在谭定方身上? 谭定方也只好随着董夫人回主屋去。
“老爷若是担忧庚哥的事,我留将庚哥叫来问问? ”董夫人爽利地道? “再怎么样庚哥都不会杀人? 更何况是安济院的人,咱们谭家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