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角落里那些兰花,这才几日就不死不活了,”太后说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人老了,许多事也就看开了,哀家在慈宁宫多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魏皇后扶着太后娘娘坐在木塌上,太后片刻之后又抬起眼睛,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清亮:“如果不是闹得太过,哀家也不愿意理会。”
魏皇后坐下来给太后沏茶:“皇上虽然没有答应将惠王挪去先皇陵园之中,宓太妃安葬的妃子陵却与惠王陵相隔不远,希望宓太妃母子九泉之下能够相聚。”
太后听得这话心中一阵怅然,有时候她何尝不是与宓太妃一样。
“死了的人不用再说了,”太后微沉下眼睛,“皇后在太妃所应该听到了贵妃宫中的动静。”
魏皇后颔首道:“听说贵妃宫中抓到了几个怀王府的眼线,昨天晚上有宫人投湖自尽。德妃宫中还发现了宓太妃用的那种仙药。”
太后捻动着手中的佛珠:“但凡朝堂上有风吹草动,后宫都免不了要跟着乱起来。哀家听说,吏部呈上一本奏折,奏折上列了不少官员,这些人大多都是朝廷科举取士拔擢上来的寒门子弟,自这些官员入仕时起,怀王府和申家借给他们银钱,供他们租府邸养家眷。
礼部侍郎揭发申贵诚,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