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崔祯的眼眸如同深潭般,申氏看到那目光忽然心中一颤,总觉得崔祯说的话别有深意,似是在针对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申家,申家落得今日的境地,也是没有查明当年之事,崔祯这是在提醒她还是在讽刺她?
申氏略微失神间,粗使婆子就将她拉开。
“夫人,侯爷是为了您好,您千万不要挣扎,免得伤了腹中的孩儿,”郎中低声道,“老朽行医多年,绝不会害人性命,夫人就放心吧!”
张夫人仿佛被郎中的话说中了心事,挣扎的力道渐渐减弱,总算被管事妈妈按在了软塌上。
张夫人剧烈喘息,发髻散乱,头上戴着的那些华贵的发饰也脱落了两支,她一双眼眸红肿,面色苍白,看起来好不可怜,她先是慌乱地去看崔祯,然后死死地盯着那郎中的一举一动。
郎中诊了许久才站起身向崔祯禀告:“夫人是喜脉无误。”
听到郎中说这话,崔祯的目光更深谙了些,软塌上的张夫人惊诧地看着崔祯:“侯爷怀疑妾身有孕是假的?”
张夫人仓皇一笑:“妾身在侯爷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吗?现在侯爷准备如何处置我们母子?”
崔祯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看不出任何悲喜,他沉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