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不一样,他是皇上真心要扶上储君之位的人。”
姜贵妃说到这里目光微变:“虽说即便这样,储君到底不是皇帝,在登基之前都还有变化,可惜我们也没有时间再筹谋,太医院每日都去给皇上请脉,可见皇上龙体欠安。”
宁女官知道:“娘娘是怀疑皇上现在……”
姜贵妃知晓宁女官的意思:“皇上现在是清醒的,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过身体情况不会太好。
皇上喜好吃油腻之物,每年龙袍都要宽大几分,太医诊脉时常说皇上有肝火上亢之症,德妃中毒时,皇上的脸色就不对,离开永春宫是坐着步辇从小门走的,这几日听说皇上政务繁忙都不曾走出养心殿,皇上这是故意拦着消息不准外传。”
宁女官不禁佩服贵妃,贵妃娘娘总是能从细节上看出更多端倪:“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趁着还有人拥护贵妃娘娘,是不是该……”
“谋反吗?”
姜贵妃看向宁女官:“我们在前朝有人不假,但大多数都是墙头草,是冲着皇上对我的‘宠爱’投靠过来的,发现我失宠之后,岂会再与我们一条心?我的两个儿子,一个毁了容貌,变得疯疯癫癫,一个尚年幼,我们母子想要握住朝政,需要除掉皇上、德妃、肃王、皇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