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二整理了衣衫,准备要离开了。
只不过这次与那天晚上不同,吊在树上的周择敬先看到有人走过来,那是周择笙。
周围响起脚步声,鲍二的脸色变了,衙门有埋伏,鲍二想要离开,就像他对周择敬说的那句话:早就来不及了。
几条绳索丢掷而出,缠住了鲍二的腿,然后衙差拖着一张大网牢牢地罩在了鲍二身上。
周择笙上前,利落地卸掉鲍二的下颌,从鲍二嘴里掏出了毒药,避免鲍二自绝身亡。
树上的周择敬被衙差放了下来,只不过周择敬脖颈上的绳索一时没有被解开,绳索依旧挂在树上,周择敬需要踮起脚才能让绳索稍稍离开他的喉咙,可当他脚落在地上,他就又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周择敬双手挥舞,却无法将喉咙上的绳索解脱。
周择笙走到周择敬面前,一双眼眸盯着周择敬。
周择敬开始还不肯说话,当窒息感一次次袭来时,他终于慌了神:“救……救……我……”
周择笙微微一笑:“二哥……不……你在我心中不过就是周二老爷,我就这样送你上路吧!”
周择敬不想去哀求周择笙,但刚刚涌出的骨气一下被随之而至的痛苦消磨殆尽:“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