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岐山挑了挑眉,看着苏鹤道:“怎么,诈尸啊!”
“不是!”苏鹤声音沙哑,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孟岐山。
孟岐山愣了愣,随后明白了:“哦,将军,我明白了,这就是没死透。”
苏鹤手指微动,那刀越过孟岐山耳边,直直的插在门框上,随后低头,看着他,唇角扯出一抹弧度,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出去,把门关上。”
“好的,将军。”孟岐山看着门框上的刀咽了咽口水,随后一把站起来,飞着跑了出去。
白凤鸣伸手掀开帘子,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穿戴整齐,那淡淡的目光落在苏鹤身上。
苏鹤扫了眼她,随后将一瓶白色的药丢到她面前,转身推开面前的门淡淡道:“没事我走了。”
“这是什么。”白凤鸣忍着胸口的疼,随后开口道:“今晚的事,包括这个毒,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苏鹤转身,靠在门上,看着她开口道:“这是解药。”
白凤鸣点了点头:“涂在哪!”
苏鹤瞟了她一眼,顿了顿才开口:“这毒最先腐蚀哪就涂在哪。”
白凤鸣愣了愣,刚才自己穿衣服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心口一片乌黑,应该是最先腐蚀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