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将军的师傅便是那位边境大医师西云翠。”白凤鸣说完，叹了一声开口道：“西云翠用医术救了千万人，只因她杀了一人，便成了毒圣。”
苏鹤看着她，眸光暗了暗，忽然，缓缓道：“你想说什么？”
白凤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温声道：“将军你雪的是医，最后却是以毒冠天下，自古医者皆会毒，将军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我不懂医！”苏鹤眸子淡了淡，半响后，才缓缓开口。
“不，将军，你懂，只是你的医术从你家破人亡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用来救人过，你学会了以医杀人，从此那妙手回春的医术，变成了毒术。”白凤鸣看着前面，一双眸子微微闪动，薄唇轻张，缓缓开口。
苏鹤垂眸：“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是啊，我和将军一样，没有选择的余地。”白凤鸣悠悠一笑，缓缓道：“只能一步步的看着自己步入死穴。”
白凤鸣看着他，轻轻一笑，温声开口道：“你陪我坐坐吧，我希望临死之前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苏鹤那双阴沉的眸子骤然间闪过一丝光亮，看着白凤鸣，喉结微动。
“我不怕死。”白凤鸣看向他，轻轻一笑，一双眸子，温柔似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