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博学强识,天文地理,文哲经世,无一不通,即便各地军阀,也要礼遇。否则,也不会对秘色瓷的方方面面,如此稔熟。
他将木盒重新装好,递给阮思弦。
阮思弦有些木讷:“你这是…”
“此物虽非唐朝重宝,但也属外国奇珍。”
江凌云面不改色,从容解释着。
“出自大师之手,年份则在清末,甚至更早。”
“作为礼物,比其他古玩更合适。”
民叔叹了口气:“阮小姐,这样东西就当是赔罪,请您务必收下。”
“这…”
阮思弦捧着木盒,忽然柔声笑道:“多谢民叔。”
“奶奶收到这份礼物,一定会很喜欢。”
“哟呵,皆大欢喜?”
屋外忽然传来动静。
一位青年领着几个人,推门而入。
“思弦,奶奶七十大寿,你就送这个,太寒酸了吧?”
阮思弦神色微变:“谢龙,你来做什么?”
这几年来,谢家如日中天,父亲为了阮家,早已为两人订下亲事。
只是谢龙心胸狭隘,为人阴险狠毒,为她不齿。
“自然是给咱们奶奶买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