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陈先生请回吧,鉴宝阁的事,不必上心了。”
三人吓的心脏狂跳,再也不敢出声,打从认识至今,江凌云冲他们发这么大火,还是第一次。
陈东青紧皱双眉,盯了江凌云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人年纪轻轻,然而心思之深沉,内心犹如构筑起钢铁堡垒,只怕任何外人,都难以轻易接近。
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样的城府是好是坏,实在难以评判。
“那好。”
陈冬青微微颔首。
“是我唐突了…”
“不过他日,江先生若有品茗畅谈的雅兴,大可到我的住处一聚!”
江凌云同样点点头。
“陈先生,你还没说住哪呢?”张欢生怕陈冬青听不见,扯着嗓子大声问。
陈东青笑而不答。
但转身,戴上墨镜、准备离开前。
“此后三日,还有几番灾劫。”
“江先生万万留心!”
言罢,终于坐回加长林肯,眨眼功夫,已从眼前街道消失无踪。
留下里外几层看热闹的路人,吵闹不休。
“陈东青?我咋没听说过。”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