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气了。
虽说两个市区紧挨着,可相距几十里地,要不是疲于奔命,他早趴下了。
前面的二人,也终于停下。
“陈总!”
看见保镖从周围聚上来,陈东青大口喘气,不停的数落。
“你,你们…”
“你们现在才来?老子差点死在外边,知不知道!”
“陈总,是您老糊涂了,”一名保镖笑嘻嘻的,“刚才您让我们把那些杀手,送到警察局,还要做笔录。”
“您忘了?”
其他保镖频频点头,分外肯定。
那副毫不尊重、把老板当傻子的架势,足够惊掉外人眼球。
陈东青伸手点着这些保镖,都快哭了:“行,真行。”
“怪我!”
“不生气,我自找的,都是我的人…”
江凌云哭笑不得。
这哪像个老板?
分明是个受气包,被保镖这么欺负,居然还自我安慰。
奇葩!
“江凌云,今儿你可欠我不少人情,你给我记着啊!”
陈东青脸上无光,干咳几声。
江凌云点点头。
“是我误会你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