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们,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连吃饭都变成难事。
不分出个死活,誓不罢休么?
更离谱的是。
两人来怀安区时,是搭乘出租车,如今却连一辆车都拦不到。司机看到江凌云,往往露出鄙夷之色。
偶然有出租停下,却是出口成脏。
“你叫江凌云啊?”
“就你们这种狗东西,也想打车?”
“呸!”
阮思弦满眼泪花,气的直跺脚,偏偏又无可奈何。
两人只好沿街步行。
就这样。
约莫半小时后,总算在怀安、桥东两区的交叉路口,找到一家小餐厅。
“欢迎光临!”
餐馆很小,占地还不到20平。
一角堆着各式食材,落满灰尘,墙壁和天花板黑乎乎的,座椅和餐桌除了油腻,还有脏污凝成的黑块。
“将就一下吧。”
看出阮思弦不太情愿,江凌云只能劝道。
“大家都在这种地方吃饭…”
“等回家了,我给你做点好的。”
阮思弦勉为其难坐下。
黑玛瑙般的眸子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