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办法。”樊星看了一眼凌莀,这玩意儿估计在想刚刚是怎么让八音盒响的。
“星闪闪,刚刚它是怎么响的?”凌莀瞪大了眼看着樊星。
“自己想,这次我帮不了你。”樊星打开表盖,把指针往后拨了半个小时,在凌莀面前扬了扬。
“星闪闪,你记不记得园丁刚才一直说,我不会把卷轴给你们,然后我们的猜想是园丁想借我们的手拿卷轴,这不是矛盾吗?”凌莀捏着八音盒,45°斜角狠狠拍了一下,“疼疼疼疼疼,我操,他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卷轴是他的,他不会给我们,猜想不成立啊,他绝对不是那样想的,这不是童话故事看多了吗?是不是因为不能参加晚宴,还要诅咒国王跟王后的小女儿?真的是哦,重来重来。”
凌莀抱着八音盒,刚走了几步,上层发出流水一样汹涌的声音,天花板的复古吊灯落下来一根螺丝,不偏不倚正好砸到凌莀的后脑勺,紧接着吊灯旁边出现裂缝被流水冲开。
“我操,这什么情况?我是五行缺水还是怎么样?”凌莀抓着立在地面的一个衣帽架,整个暗室被流水冲垮,哥特风格的装潢被冲散,这股流水跟碧水潭里面的水不同,它的温度似乎更低,贴着皮肤感觉能结一层冰霜。
“是园丁,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