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蒙在脸上,凌莀伸手拿了一件衬衫,弄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昨天晚上说什么了?嗯?男朋友,你一晚上没睡啊,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凌莀挤到樊星身边,胡乱的把衬衣套在身上,樊星偏过头,吻在他的唇边。
“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樊星轻咬着他的嘴角,勾了勾舌尖,挑起牙齿。
“唔…我没什么印象了,昨天晚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一直觉得很疼很疼,疼到没有办法呼吸,男朋友,你知道回光返照嘛,就是在人要离开的那一天,会觉得很轻松,就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从来没有得过病似的。”凌莀周末赖在家里的时候特别喜欢躺在床上犯困,盯着天花板发呆。
后来住院了,闲来没事就躺着数点滴,数换了几次吊瓶,有一次护士过来换吊瓶的时候,突然被通知另外一只手也要注射,当天晚上把所有想做的事都做了个遍。
后来的每一天,除了每周末会拔针换成软管输液的时候休息一下,其他时间除了把手搭在手扶架上,听着歌看着电视,就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了。
“嗯,我知道,你想吃东西吗?”樊星哼着那首民谣,声音很轻,凌莀半闭着眼听着,“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