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蝶一起吃饭,李轻蝶告诉他这两天村里发生的事。
“叶尔代被叶祖投关进了狗笼里?”
听闻这个消息,王逸动有点惊讶。
原来叶尔代的毒·瘾越来越强,偷偷卖掉叶祖投的部分资产不说,还整天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叶祖投逼不得已下狠心将叶尔代关进大狗笼里,不让他再碰毒·品。
“哎,叶尔代罪有应得,可怜了银凤婶,整天以泪洗面。”李轻蝶叹息。
银凤婶,即是叶祖投的老婆罗银凤,自从叶尔代被关进狗笼后,罗银凤常常在狗笼前哭,李轻蝶从她家门口路过都能听到罗银凤的哭声。
村里人现在都在议论,说叶尔代这种人渣死不足惜,但罗银凤作为母亲挺可怜的。
“小蝶,你说如果叶尔代把毒给戒了,那样好吗?”王逸动不动声色地问李轻蝶。
“当然好啦,那样银凤婶不用整天哭了。”
人都有恻隐之心,平时罗银凤和村里人相处得还算融洽,因此大家都挺可怜她的遭遇,李轻蝶也是如此。
“可惜,我听说以叶尔代现在的情况,算送到戒毒所都戒不了。”李轻蝶微微叹息。
“到戒毒所戒不了,不代表没有办法。”王逸动刮了一下李轻蝶的琼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