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眼见这熊玩意儿指望不上了,机智地说:“感冒了还是不吃药比较好,是药三分毒嘛,一般来说,多喝热水多运动,很快就能好了!”然后把宋清刚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宋清面无表情地盯着祁秋看了一会儿,看着他把药塞到霍白手里并且还用力戳了戳。
“喝。”宋清把水杯重新倒满,推到祁秋面前。
祁秋嘴角抽了抽,再次一口闷。
就在宋清即将倒满第三杯水时,祁秋拦住了她:“哎,我觉得如果洗个澡,出了汗会好得快些。”
“衣服。”
“你随便给我拿一件就行,你父亲的也可以,明天我会重新买一件还回来。”祁秋随口答道。
可宋清怔住了,没说话也没去给他拿衣服,只是“盯着”他。不,准确地说,宋清眼里什么都没有,只能看到一片死寂。叫她名字也只是极缓慢地偏偏头,安静地像个精致苍白的人偶。就好像,她只是一个空壳。
她这样大约持续了五分钟,祁秋的心揪得紧紧的,直到他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祁秋猛然低头,宋清竟生生把自己手心掐破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宋清的手指掰开握住,另一只手从医药箱里取出纱布和生理盐水,帮她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