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不是全部,剩下的东西先由我和君理保存着,以后会找时间拿给你们。”
宋清的眼眶红了,她知道周老板和沈老板与父母是旧相识,,也知道宋逸臣和林婉仪就是自己和阿泽的父母,可这还是第一次,真正触摸到了跟他们有关系的实物。
盒子通体黑色,似乎有些笨重,正面看上去平平无奇,只在背面有一行小字——
“逸臣泛舟游清泽,婉仪未解池中忆。”
所以,父母亲还是会时常念着自己和阿泽的吧?
这两句并不押韵的诗,无疑给宋清带来了极大的慰藉。
周浦深又递给她一个锦囊,料子极软,红绸子上绣的是个金色的“福”字,歪歪扭扭的,远远算不上精致。
“这是你母亲离开前绣的,是她第一次绣东西,里面装着这个盒子的钥匙,还有两个当年临时赶制的平安符。”
宋清接过那略显陈旧的锦囊,向沈周二人道了声谢,就和祁秋一起离开了。
周浦深看着两人的背影百感交集,难得地感慨了一句:“祁家这小子不错,老三要是还在的话,大概也会放心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没准儿他和婉仪早就逃出来了呢?”沈君理白了他一眼,“毕竟那两位,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