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十一点半。
两名穿着黑色兜帽衫的人在朱森路下了车，根据手上地图的指示，他们摸到八十八号的门牌，根据暗号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门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屋子里边暗橙色的光洒出来，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从门缝里看他俩。
“谁让你们来的？”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能听出来是个男人。
“陈清正。”林初瞳说出了院长的名字。
那人一愣，大抵是没想到陈清正这么抠门的热的还会介绍客人给他。
“进来说话。”那人把门又打开了些，示意两人进去，以后便把门关好，还上了好几条锁。
“你们可以喊我李二，你们想去交易所做什么？交换情报，还是换些‘东西’？”
李二给他们俩倒了两杯茶水，便坐下了，一双眼睛阴森地盯着他们看，宛如一只常年潜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吸血鬼，一旦有人放松了警惕，他便会扑上去咬穿对方的脖子。
“东西？”洛炀不禁问道，“情报交易所除了情报以外，还能联系别的？”
李二斜着眼瞧了一眼洛炀，扯起嘴角露出了像是笑容的表情，
“你们是外地人，交易所好几年前就已经开始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