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嘴脸噙着笑，只是那笑容有些悲伤。
“我应该说不愧是你吗？这么快就找到了。”顾璟妤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
“或许吧，我其实早就恢复了记忆，只是我摆脱宋先生让我下达一个依然失忆的暗示，等我想要恢复记忆的时候，方便自行解除。”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就是我计划中最大的黑洞吗？”顾璟妤有些生气了。
“黑洞的话，我不是一直都是吗？”陆挽终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顾璟妤的脸。
“从我们认识的那天开始，你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知道，但是我唯独一件事没有预料到，那就是，你曾深爱的人是我。”
顾璟妤的呼吸一窒，她突然想起了许久以前，陆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
她的瞳孔紧缩，一把拍开了陆挽终的手。
“别碰我！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我一直都喜欢着陆妄年！”
“当年轻易就把我抛弃的家伙，居然还妄想着我会喜欢你吗？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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