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清河去参加丧事了,衣裳都还没换,说了会儿丧礼上的事,他问大公子,“衙门那边可拿出章程了?”
“都商议好了,明天你无事和我同去。”
从大公子院里出来,苏清河露出疲倦。
他这几个月不是这件事就是那件事,每个停歇,光是朝山里就跑了不下三次,要找的人都没找到,而且那回进山还遇上赵小满那群难缠的家伙了。
那些人在做什么呢?她长进了没?
想那小流氓做什么!
苏清河暗骂了声,回到院子叫人备水,这些日子他的确有些费神。
两个大丫鬟把皂角和换洗的衣物备好。
平安询问道:“我给少爷洗头吧?”
“不用,”苏清河的烦躁了瞬,叫他们都下去,他背对着门解袍子上的盘扣。
造物主是不公平的,就好比苏清河,十几岁的年纪已然肩宽腿长,结实的体魄一点儿都不少年,大概是习武的原因,后背肌肉线条流畅的让人血脉喷张。
要脱裤子了!
赵小满捂住马上就要流出点儿什么的鼻子,一双眼死盯着宽衣解带的人。
随着苏清褪下长裤的举动,她眼睛要喷火星子,心里狂吐芬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