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记,你们就自己去衙门。”
县丞与段宏业一唱一和,刚才还群起激愤的灰户们渐渐地有了别的声音,抱怨衙门没事找事。
“等等。”
场地的那个管事,阴着脸在人群里大喊:“糊弄这么一圈儿,怎么不说说灰税?”
“是啊,为啥没说灰税?”
灰户们纷纷出言:
“烧灰缴税,那咱们不烧了,不就不缴了?”
“你傻啊,咱们今年的税已经交了。”
“对啊,我们今年的税已经交了。”
吵吵嚷嚷的声音随着新的问题又起,段宏业和县丞对视一眼,都希望对让能开口接茬。
县丞是县里的,不如府城来的段宏业,只能道:“灰税之事衙门自有公示,眼下先将官赎报来,表个态。”
税不说清楚,就让交地契?地契没了乡民还有啥说话的权利?当老百姓傻?
那不客气的当场喊他们骗人。
税的事更复杂,段宏业一个知事怎么说的清?
见灰户们冥顽不灵,他气道:“一群愚民,先下衙门还愿与你们好生商议,若不开化,先将那带头的抓了去。”
“抓了我,我也不怕,”场地管事的怒喊,“灰税的事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