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妻的话让赵老头不屑,他脱了鞋爬上床还在说,“她那亲爹看着就是个混账孬种,那样的人下的崽,能开什么窍?就算她开窍了,她一个丫头片子要不是被人利用,也成不了土匪头子。你看着吧,有她哭的时候,那大王寨可不简单。”
赵老太太依旧在油灯下纳鞋底子:“随你吧。”
“先生。”
在家一个字都不吐的赵耀祖挎着书带,每日见到田错都没少过礼数,尤其是这两日。
田错点点头,有点心不在焉:“昨日留你背的三字经可背会了?”
别的学生还在捏着粉笔学,赵耀祖已经可以背,这是个神童。
田错想到这儿心情好了点儿,但面上的严肃一点也不见少。
赵耀祖摇头晃脑的背起来:“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他一口气能背几十上百句,有时田错都羡慕这孩子有个聪明的脑袋。
而且很十分上进,短短时日已经从一个农家野孩子,变成一个身上有书卷气的小学生。
田错耳朵里听着,心里越发欣慰。
“先生想好了吗?”
赵耀祖突然发问,问的田错一愣。
两日前,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