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供不应求。但惦记咱们饭碗的也多了,这个小舅子还只是其中之一,今个儿我是从县丞的酒桌上下来的。”
“县丞?”老叔公怪叫。
“是啊,”长衫接着道,“自古就是民不与官斗,人家这次是酒菜,下次就是刀枪,咱们根儿上又不行,总不能抛家舍业吧?”
老叔公顿时把视线放到赵小满身上:“老大你得赶紧拿个注意。看。毛线、”
碱面而已,至于吗?
但这也从侧面反映他们处在最低阶级的事实,出点风头就要胆战心惊啊。
赵小满没把那种不屑一顾的想法说出来,摸摸下巴:“这事儿先放着,解决的时候没到。”
“老大呀,有办法你就说,没办法咱们就商量,别老是放着了,放的我吃不下睡不着!”
老叔公担心着呢,这好日子,有奔头的日子刚开了个头就担惊受怕,他急啊。
长衫也跟着催:“老大你给个话吧,也好叫我应付那些人。”
赵小满:“嗯……”
“薛洋来了。”
花婶的话打断赵小满的沉吟,她朝椅子上一靠:“就他一个人来的?”
不是。
是一口气来了四个人,其中包括胖子,但薛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