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鸨子知道他是个土匪来着,可不敢得罪他,笑眯眯的道,“我这就安排起来,不叫你们当家的吃亏。”
“姑娘们。”
老鸨子鼓掌吆喝,“先聚过来,叫赵当家好好挑挑,吃喝玩乐咱们都安排上,得让赵当家玩的尽兴。”
“是。”
莺莺燕燕们,散开又聚起来。
赵九儿擦着脸上不知道谁印上来的胭脂,一个一个的点。又嫌弃她们穿的太多,叫脱了外衫,把小衣的下摆绑起来,露出腰,那裙子长的就撕掉一截,或者干脆就穿这条单裤,全赤着脚,会唱歌的唱歌,能跳舞的跳舞。
见她们放不开,她大长腿一迈,混进人群,楼着小姑娘的腰教她们怎么慢慢的晃动身体。浅语低笑,如妖精一般魅惑,被她搂着的姑娘脸都烧红了。
慢慢的,整个花厅,十几个按照她要求脱到伤风败俗的姑们摇晃起自己的身体。
陆陆续续过来寻开心的嫖客人都傻了,好些个都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纵使见惯了风月的老鸨子,也盯着姑娘群众穿了一身欲盖弥彰男装的赵九儿,被吸引的移不开眼。
放纵的人身上往往都有吸引人的魔力,看到便被惊艳,然后移不开视线,目光只追随这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