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萧凤林想也没想就这么答了,没有忘记在手术时这人说他的忍耐力不如她见过的最厉害的人百分之一。
“我要听的可不是这个。不舒服就告诉我,我需要随时知道你的情况,虽然我也做不了什么,”赵九儿口吻凌厉,对他的不配合表示不耐烦,说完就忙自己的去了。
萧凤林“……”
总是无法对这个人心平气和。
他松开发紧的肩膀,望向蜡烛照不亮的屋顶,耳边听到嘟笃笃的声音。
赵九儿在床边,墙上被刷黑的地方写东西。
笃笃的声音就是粉笔划在上面发出来的。
她在写什么?
而且夜已经这样深了,怎么还留在这儿?
不是不耐烦吗!
“需要随时知道你的情况,虽然什么也做不了”。
赵九儿刚刚的话在萧凤林耳边打转。
她还真是言之有物!
不知怎么的就没那么可憎了。
“韩阳呢?”
萧凤林的嗓音还是那般干哑。
赵九儿左手不停的写着,回“接到消息出去了。这里是病房,需要保持干净,不能太多人进来。”
她对鼻尖挥洒的粉笔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