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突然想起来,几天前她为村民解释嫁接时的场景。
就像村民不懂什么叫嫁接一样,她也不懂什么是春闱,如果懂的话,也是一知半解。
当时她面对村民时是什么心情?
颜景正摩挲了下手指“清河在信上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跟他一起了吗?”
赵九儿拧眉“没有。”
“没有……”
颜景正解释“以清河的才能,此番进京赶考定然能中。或是留在京城,或是去其他地方历练,都有可能。”
“你去见见他吧,”颜景正说,“问一问他是什么想法。”
赵九儿连一秒的停顿都没有,转头就走了。
信送来的本来就不早,她一进到府城,城门就关了。
这附近有脚店,先把马寄存了之后再去的苏府。
天气还是这般冷,让下的那场雪还未化,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这种情况是走不了房顶了,赵九儿在长得都差不多的院子里转来转去。
“明日就要启程了,少爷今儿个就早早歇了吧。”
平安的声音在冬日里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赵九儿脚步一顿,停在他们院外。
“我再看一会儿,你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