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单薄,因是追着马跑,胸腔里哈出一团一团的白雾。
赵不易用手蹭了下鼻子,一双冷冷的兽眼泛着光,并不说话。
“能指望你说什么,”赵九儿翻身下马,把马背上的马鞍卸了,没处放就朝路边随便一扔,摆了下头示意赵不易上马。
两人共乘一骑,她本来是要坐在后面的,但是赵不易的个头实在碍事儿,她只能坐前面了。
有人肉靠背,赵九儿自然要寻个舒服的姿势。
她后背压在赵不易怀里,懒懒洋洋的道:“走吧。”
赵不易嘴巴里吐出一个生硬的字眼儿:“驾~”
苏清河:“……”
男女有别这句话,她不懂。
赵不易也不懂。
两个不懂的人凑到一块儿。
苏清河望着前面的背影,一阵阵无语。
花了一个多时辰,三个人才来到屯兵所。
此时还是半夜,屯兵所的大门紧闭,门楼上燃着两处很大的篝火,站在上面放哨的人却抱着手在睡觉,人和马在门楼下转悠半天了,上面的人也没反应。
赵九儿骑在马上,扬着下巴朝他们看,啧了声:“能指望这样的人干什么。”
赵不易也朝门楼上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