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呢,老东西。”
“这怎能算威胁?”地痞扬这声儿叫,“这事事实,是实话,你们外乡人不了解,更管不了。去了牡丹城,其他县的人还是不会服,我们只想要个公平,其他县的人是不交税。你们怎么管?”
“你……”
薛洋被他怼的接不上话。
他们都朝赵九儿看。
赵九儿闲闲的嘴边吊着一抹笑“那你们溜我玩儿呢?”
“我们愿意谈,我们是愿意和解的,”耆老急忙解释,“是节度使司给我们的解决办法也不会叫几个县满意。”
“仙姑。”
耆老抱着手苦大仇深的祈求,“我们难呐,我们不闹,不打,税就落我们头上了啊。我们石县既没水,也没山,纱,棉,茶叶更没有,全靠地里那几口食儿,白白交二十多年的税,我们咽不下这口气,其他几县还骑到我们头上。”
耆老泪眼朦胧。
冯老板长叹一声“那些个读书人将来都为官一方,只会为做官的考虑,老百姓的死活谁放到眼里?”
“就你们县日子难过。”
其他几县的人也过来了。
“我们为什么闹?”
“税摊到每户头上才十几文,我们之前是不用交这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