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正在书写的男人道:“王爷,赵九儿那边有动作了。”
萧凤林笔下不停,眼也不抬的道:“她做什么了?”
“她把午门的伸冤鼓敲响了。”
忽。
萧凤林笔下用力过深,在将要写好的文章上濡了一个大大的黑墨点。
韩阳焦躁道:“这会儿怕是已经在挨丈刑。”
萧凤林猛地从桌后站起。站起来才反应过来,又坐回轮椅上,道,“进宫。”
*
“唔。”
趴在长凳上,被两个侍卫轮流打版子的胡子期双手紧紧抱住长凳,没挨一板子就不由自主发出唔的一声。
血迹很快沾染了她的衣服,力道不减的板子落下来时让她的血溅到地上。
地上便星星点点。
挨打的每一秒都是难捱的。
赵九儿心说,失策了。
她可用金属护住要害,不至于被打伤内脏,但肉体凡胎,挨一百板子不出点血,太不正常了。
所以这点皮肉之苦是逃不脱的。
就是怎么这么疼啊、
卧槽,她的耐痛性减弱了。
赵九儿抠这长凳的双手泛白,咬也咬的紧绷绷,默数打了多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