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厉害。”
常大夫揭开她身上盖的薄被,“闻这味道伤药是极好的。”
他开始给赵九儿把脉。
一只手被大夫扣着,另一只手在里侧,赵九儿行动不便,喊了他一声,“苏清河、”
苏清河垂眼看她。
赵九儿委屈:“把我的东西给我,没有它们我睡不着。”
“冰来了。”
薛洋回来的贼不是时候,抱着一桶病跑进来。
“不可,”常大夫阻止道,“天气虽炎热,但屋内这么多冰,容易造成湿邪,病上加病。”
“啊?”赵九儿呻吟,“那我岂不是要热死?”
常大夫捋胡子:“老夫给你多开些安心补神的药,姑娘服药多休息,便不觉得热了。”
“放屁。”
赵九儿闭着眼想骂人。
苏清河打断她,道:“就按常大夫之言办,劳烦您为她开药。”
还抱着冰桶的薛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把桶又抱出去了。
“热死我算了。”
赵九儿嘟囔,心里不耐烦,身体上越加的不舒服。等常大夫把外脉,她手得了自由,便揪着苏清河的袖子不放。
平日跋扈,胡闹,任性妄为,没有优点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