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
赵九儿心疼,声音异常的沙哑:“你醒了。”
他问:“要吃东西吗?”
赵九儿的眼睛一亮:“你肯跟我说话啦?”
苏清河似乎笑了下,提着力气反问她:“我之前没跟你说话吗?”
“没有。”
赵九儿能举一百个例子,就例如她想要自己的金属,他就没理他。
苏清河抬抬眉:“你告御状前不是也没理我?”
这不是责备的语气,当然也不是调侃,而是需要一个解释。
赵九儿将手掌覆在他手背上,一点滑头的话都没有,老老实实的道,“你要是提前知道,不会让我这么做的,但我不这么做,我们在怎么离开京城?”
她龇牙笑:“你家里人不让你跟我有牵扯,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把你弄走,正大光明,高高兴兴的走。让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让你实现自己的抱负。”
“我永远信任你,永远站在你身边,永远保护你,永远。”
这是她这辈子,不,是此生,最沉重,最发自内心的承诺,只对他一个人,只对苏清河。
“不要。”
苏清河面色凛凛的重复,“不要。”
“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