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
平安叽里呱啦一顿,下人过来通禀,说是有客。
苏清河把画卷用镇纸压着,玩笑道,“应该先去问问四老爷,老爷说我能见,我在见。”
平安偷笑:“老爷听到这话要气的跳脚。”
他净手,理理衣裳,道:“走吧。”
放官在即,大家都十分躁动,喜欢找他这位文曲星打听消息。
苏清河没什么消息,倒是从他们哪里吸收了不少。
“今日不见客,也不出门了,我去见见父亲。”
苏清河犹豫要不要把外衣换下来,干脆不换了,“你不用跟着。”
“哦。”
这里是大伯家,他住的靠内,父亲来了之后反倒居住的院子靠外了。
真不想去啊。
苏清河望着厅堂内正在与大伯说话的父亲,犹豫了下,走进去。
大伯见到他笑问:“清河可是打听到点什么?”
苏清河给他们施礼:“过几日才是放官的日子,消息杂乱的很,也没听到什么特别靠谱的。最近百官回朝,大伯忙坏了吧?”
苏大伯在户部,百官述职,数他们忙。
“我也打听了,但好像是有了什么变动,”苏大伯正在同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