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房子破的掉渣,看起来不能住人,可是窗户外面还晾晒着衣服,乱牵的电线上甚至晒着不知谁家的被子。
搓麻将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生活在A城市井里人,有事没事就爱打麻将,他们将之作为自己唯一的爱好,如同网瘾少年离不开互联网,他们也离不开麻将,这些小街小巷里,麻将室的生意最好,四季不分,昼夜不停。
叶棠老远就看到岑砚南的母亲岑今坐在屋门前面嗑瓜子。岑今或许今年四十岁有余,又或许只有三十大几岁,她一张大嘴巴,却从不跟人聊起自己的年龄,也不提岑砚南的父亲是谁,从儿子跟她姓来看,对方大概是个渣男。
岑今年轻时一定是一个大美人,五官与岑砚南很像,只是她的头发由于烫染次数太多而发质枯燥,像稻草;她曾经用劣质的材料纹眉、纹眼线,一对眉毛就像两条深蓝色的毛毛虫,上眼睑下眼睑一圈都是深色的,乍一看像巫婆;为了生计操劳奔波,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很粗糙,她自己也不注意形象,穿着二十几块钱的地摊衣服,脚下穿着塑料拖鞋,浑身上下充满了沧桑、市侩和爽辣。
看到她们仨,岑今立刻起身,拢过来,关心道,“糖糖没事吧?”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