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使不得,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我上不上课都无所谓,但你的班是一定要上的,现在叶棠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你要是把身体累垮了,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岑砚南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赵珍芳被他说服了。
叶棠挑眉,这个孩子口才不错,人也很机灵。
察觉到她的视线,岑砚南转过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进卧室,开始干活。
岑今没有久留,她的麻将室通宵营业,她是老板也是唯一的服务员,她得回去招呼场子。她叮嘱儿子要好好帮赵奶奶做事,便下了楼。
赵珍芳把岑今带来的汤倒出来,鸡汤和猪脚汤分别倒一碗,让叶棠趁热喝。
叶棠说,“你坐下来,也一起喝。”
孩子孝顺,赵珍芳心里很熨帖,她朝卧室里喊道,“砚南也出来喝一碗吧。”
“你们喝吧,我吃过晚饭了,肚子是饱的。”
看着岑砚南忙里忙外,赵珍芳再次叹息,“砚南和他妈妈真的很不容易。”
叶棠没有接话,端起鸡汤,喝了一口,
真好喝啊!
凌晨三点钟,一片漆黑,叶棠躺在床上,听到赵珍芳关门的声音,蹒跚的脚步声顺着台阶越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