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小叶棠经常来麻将室,她可以站在旁边看别人打麻将,目光空洞的盯一整天都不动一下,也不跟周遭的牌友交流,自闭症就是这样,对周围的人听而不闻,视而不见,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单调重复着刻板的行为,大家习以为常了。
当然,他们也曾好奇她盯着麻将到底在看什么,能把牌看出一朵花来?还是能让人家杠上开花?结果并没有,她就是一根木桩,一个与麻将室格格不入的美丽枯燥的装饰品。
叶棠回答道,“你们三缺一,我来当那个‘一’。”
三儿/刘嫂子:“???!!!”
另一个陌生客户也抬起头看她,
叶棠刚拆线,后脑壳上还缠着白纱布,她脸上的伤消得差不多了,恢复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反差最大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她的神态不再呆滞,整个人都灵动起来,只是这种灵动和他们以为的青春少女不太一样。她看人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冷漠和散漫。
大家想到她是自闭症,能恢复到这个地步也不强求别的了。
岑今跟在叶棠后面,“哎呀,我只是逗逗你玩的,你怎么可能会打麻将,输了钱,你奶奶要怪死我的。”
叶棠从裤兜里掏出10块钱,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