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谨慎过度。她和丈夫都已经察觉到儿子性情大变。
顾柚兰是A城大学法语系的教授,她年轻的时候从法国留学回来后,进入A城大学外语学院任教。顾柚兰的母亲是A城大学英语系的老教授,她父亲是A城大学的副校长。她算得上出身书香门第。
骆幸川受她的遗传,腹有诗书气自华,她真无法把孩子和纹身联系在一起。
然而晚上下班从学校回来,她从司机口中得知了骆幸川今天上午去纹身,而且孩子又请了一天的假,没去学校。
顾柚兰说自己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她的认知里就没有纹身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可她不能批评骆幸川,她非常担心孩子的心理出了问题。
她的丈夫劝她,“你别逼他,他得有一个适应期。”
骆荣诚没有顾柚兰那么保守,一个纹身罢了,尽管他们都不知道骆幸川在身上纹了什么,问司机,司机说他在外回避没有看到;问孩子,他们不敢开口。
骆幸川打开门,顾柚兰抬头望着他,笑道,“保姆做了你最喜欢的鲤鱼汤做宵夜。”
她的眼睛悄悄的在孩子裸露在外的皮肤逡巡,试图找到他纹身的痕迹、脖子、手腕、腿都很干净。
骆幸川看着母亲小心的样子,感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