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江海完全搞不懂叶棠到底是什么意思,8班有多差,他这个校长最清楚,那真是一群无可救药、自己也放弃治疗的学生。
正如她自闭症时,他也摸不透她的想法,和她难以沟通。她的病是好了,她的心思也更深沉了。
“无论如何,你先考试再说吧。”
校长室旁边就是音乐教室,音乐教室闲置了十几年,它内部还是那种四五十年前的装修风格,墙上挂着贝多芬、肖邦等人的铜版纸老画框。一张张椅子垒在桌上,腾出空间,现在已经沦为堆放杂物的地方,教室最后方有一架立式钢琴,盖着布,布应该是黑色的,因为灰尘太厚,变成了灰白色。
叶棠可以想象,若干年前,曾经有才华横溢的音乐老师坐在钢琴前,一边弹琴一边教穿着土布衣服的学生们唱歌。
“你…你就坐…坐在这里吧,”田文走到第一排,把一张椅子从桌上拿下来,老式的纯实木课桌椅,上面的油漆剥脱腐蚀,有许多岁月的痕迹,也有很厚的灰尘,灰尘扬起来时,呛得田文打了几个喷嚏。
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把桌椅都擦干净,“你…你坐这…这里,”他对叶棠说。
“谢谢田老师。”
田文被叶棠的笑容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