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又跑回来,如此往复。岑砚南没有这样跑过,他估算一趟跑完,起码有五六公里。
女孩汗流浃背,袒露在外的皮肤都是潮红的,她把头发盘在脑后,仍然有几缕发丝黏在脸上,如果看到岑砚南,她会侧头朝他挥个手。
在前往a大的地铁上,岑砚南问叶棠,“你为什么突然开始练习跑步?”
“为了缓解紧张情绪啊,”叶棠笑着说,“如果考砸了,我不仅丢自己的脸,还让我们学校的丢脸,咱们作弊的污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真是压力大呀!”
岑砚南看着她恣意的笑容,并不认为她压力大,他觉得她是去玩的。
“你要小心那个段昱初,你相当于和他们家结了仇,他肯定是有备而来的。”
昨晚约翰又给叶棠打电话,告知她苏子沐、段昱初和骆幸川将一同参加这场考试。
约翰又用那种质疑的语气说,“你行不行啊?”
“你觉得我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呗。”
噎得约翰气不打一处来,故意不派车接她去a大,让她自己去坐地铁!反正kevin走了,看她到哪儿告状。
不要紧,非工作日的早晨,地铁人不多,不拥挤,叶棠和岑砚南一左一右站在扶手两侧,互相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