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却觉得陈语茉选择离家远的高中读书,也是一种逃离。她每天花在上下学的时间就要三个小时,还经常夜不归宿,在家的时间少的可怜。
“我听别人讲,幸好她是未成年,不用被判刑,要不然年纪轻轻去坐牢,太不值得了,”老婆婆有感而发,她和邻居们都很同情陈语茉。
陈语茉此刻还被关在郊区拘留所里,六天之后才能获得自由。
叶棠问岑砚南要不要去拘留所看望陈语茉。
岑砚南说,“不如去医院看看她爸死了没有。”
陈父没死,他在重症监护室。
陈语茉的母亲也受了伤住同一家医院。
叶棠和岑砚南来到到外科住院部,在走廊里就看到一个和陈语茉有几分像的女人对医生说,“我们家没有钱再治了,能不能让我父亲今天就出院?”
医生不赞同道,“他的伤情这么严重,出院会死的,你母亲倒可以先出院。至于你父亲,我们可以给你几天的时间筹钱。”
女人没再吭声,她的眼神和表情都是麻木冰冷的。
叶棠眉头轻皱,她估计这个女人就是陈语茉的姐姐,她觉得她整个人都被黑色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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