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规则都有通融的办法,哪怕是国家法律亦是如此。”
叶棠的话语有种奇异的说服力,陈语莉稍微冷静下来,她问叶棠,“你是茉茉的班长?”她觉得叶棠的言谈举止稳重睿智,很有领导者的魄力。
“是的,我是班长,”叶棠没有否认,如果撒一个小谎,能快速解决问题,她愿意这么做,“麻烦你把陈语茉打她父......人的经过告诉我们,我们会如实转告给校长,如果里面有隐情,校长绝不会怪罪她。”
闻言陈语莉犹如找到主心骨,她抓住叶棠的校服袖子,情绪激动的说道,“茉茉不是故意的,她是为了保护妈妈......”
陈语莉把事发当时经过全部告诉了叶棠和岑砚南,也说了更多街坊邻居也不知道的内情。比如她们父亲如何十七年如一日的家暴,她们母亲被打得已经失去劳动能力;比如她们家一贫如洗,双亲都没有收入来源,全靠她在外面赚钱养家。
至于她是如何赚钱的,叶棠大概可以猜到了。
“我已经变成这样了,茉茉不能再步我的后尘,”她面容苦涩,“因为我知道如果她没有书读,一定也会走我这条路。”
她说的是哪条路,不言而喻。
谈及家中双亲的医疗费,陈语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