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位,把骆幸川安排到后面,不太好。
骆幸川逡巡一圈,视线从叶棠划到岑砚南身上,对他露齿一笑,岑砚南浑身一激灵,他有种被牛皮糖缠上的不祥预感。
果然,骆幸川对田文说,“我能坐岑砚南左边的座位吗?”
上次调整座位后,岑砚南坐第二排,叶棠正后方。他左边的位置是有人,那个同学立马站起来,“田老师,我愿意让出我的座位!我坐后面去!”
他早就不想坐这么靠前的位置了,天天被老师盯着,还有来自岑砚南的压迫感,他每天来上课就跟上坟一样。
田文点头同意,他马上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
骆幸川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嘛,你是新来的,我们肯定要照顾你!”他三两下清空桌面和抽屉,脚底抹油似的到后面去了。
骆幸川在他的座位坐下。
他从叶棠身边走过时,带起一阵风,叶棠闻到淡淡的香味,不是之前那种清冷的香水味,而是她熟悉的油画颜料味道。
叶棠回头看他,他正在把自己书包里的书拿出来,感受到她的目光,他抬头对她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嗨,我们又见面了”,仿佛他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