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和真正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你说那个女生打伤她父亲是结果,你应该告诉我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骆幸川不像岑砚南激动,他跟罗娜娜讲道理,心平气和,慢条斯理,有理有据,罗娜娜反而有种惧怕的感觉,尤其当对上他的眼睛,漆黑的瞳孔,仿佛能看透她心底的阴暗。
“我...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打人!”罗娜娜羞恼的说。
骆幸川看向叶棠,问她,“你知道吗?”
叶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就告诉大家吧,现在再隐瞒下去,只会对那位陈同学更加不利,众口铄金,人言可畏,我相信大家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会冤枉自己的同学。”
同学们也跟着附和他的话,“是啊是啊,把话说清楚,我根本不相信茉姐是那么残暴的人。”
“她一定有难言之隐,我怀疑她是被逼的。”
“谁也不了解她家人,万一是她父亲有错呢?”
......
骆幸川三言两语重新主导了整个局面,他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粉笔,背后是一行行“正”字,有同学恍惚,觉得他更像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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