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不间断的作画,争分夺秒,他还是有点压力的,肩膀也酸了。
考生离开教室后,监考老师一张一张的收画,绝大多数作品都让他们嗤之以鼻,每年艺考都是如此,能看上眼的作品,一万幅里难有一幅。一些考生一点基础都没有,临时学个一两年美术,就想来糊弄人,真可笑。
不过这次的主题确实有点难度,他们第一次看到题目,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当监考老师走到骆幸川的画作前,他收起了漫不经心,仔细观摩画面,然后眼睛越来越亮,他连忙叫另一个老师,“来来,快来看,这件作品好,极好!!!”
骆幸川和一群美术生一起往外走,远远的就看到岑砚南站在校门口,深灰色羽绒服的帽子罩在头上,脸冻得有些发红,不知道等了多久。
他走过去对岑砚南说,“你怎么不找一个有暖气的教室待着,室外多冷啊。”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考试,万一你出来,我没看到,就白等了,”岑砚南搓了搓手,然后把手放进兜里。
骆幸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意识到自己很卑鄙,他接近岑砚南是有目的的,他所谓的朋友,也是有条件的,但岑砚南什么也不知道。
岑砚南